再讲一个鬼故事。如果追本溯源,每一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也都清楚,我所属于的Church的存在,其实是因为另外很多的Churches的存在、支持和极大地投入而存在的。
但是呢,在现实中,我们生活的精彩之处就在于,我们往往乐于在理论上和精神上承认这一点(哦是的,这是一个不打折扣的事实),但要在前人的基础上,继续他们所托付给我们的Missio Dei,直到地极,这件事,兴趣和动力都缺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会把祂的使命不断地边缘化到一个非常零碎和不重要的地步呢?哦,你知道,身为现代人的我们,实在是每天都有太多事情要忙,有太多人群要去照顾。我们有老年人要照顾,有婴孩要照顾;我们有中年人要照顾,有青少年要照顾;我们有社会边缘人士要照顾,也有社会中坚力量要照顾。总之有无数人需要我们去照顾,但是我们渐渐忘了祂的心意。
如Dr Bosch所言,Church即是Mission的产物,也是同一个使命得以继续推进和延续的基础和根本。
我们真的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存在,因为我们既是结果,也是原因。既是手段,也是目的。既是内住的,也是外展的。既是奥秘的,也是日常的。
许多人会忽略一个有趣的事实,整个NT都可以公允地算作是Missional的产物。确实如此。因为如果没有整个风云变化、此起彼伏的mission的过程,就不会有the four gospels & the apostolic epistles。所有这些的文本,都是在同一个信息处理各处的、各个文化和语言之中的问题和挑战应运而生。
纽毕真说得好,当我们熟读早期群体的历史的时候,我们发现他们似乎所做的最有效的传播工作,就是在不停地回答不同人的不同的问题。当那些只有用那唯一的信息才能有效回答的问题被解答的时候,其实mission的目的就到了。
类似的,他也说过,这很可能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在NT的书信里面,我们很少读到作者多方劝勉收信群体要努力“福-传”,反而大篇幅地提醒和劝导他们要始终如一地过一个忠心的群体生活,因为那个可以真实见证国度林在的生活,就是最佳意义上的福-传。
我很怕我们时代的许多人,许多有识之士,沉迷于许多次重要的议题,而遗忘了这个群体被托付的那个最重要的使命,就是走出去,到万国万民当中,去见证祂的荣耀。我们可以沉迷于教育、音乐、大环境、小环境、亲子、喝咖啡,还有任何你可以命名出来的,只要是为了满足我们内部人士(重庆话:内伙子)需要的一切宗教服务(重庆话:内部油碟),我们都可以名正言顺地端上来桌来,供诸君享用。
但是,当博许教授在上世纪的8、90年代,在种族隔离依旧盛行的南非,勇敢地站出来对他自己所属的Dutch Reformed Church Authority和当时的Goverment Policy说不的时候,他就成为了一个真正Missional的人。他虽因车祸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他用生命所见证的那个使命,是不会废去的。
如封底纽毕真所推荐的,本书实在是Missiology领域的一本Summa Missiologica(类同于圣托马斯著名的Summa Theologica)。我们时代的人们需要重读本书,再读,再再读,直到我们将那唯一而神圣的托付内化在我们的血液中,我们的心灵里,我们的思想上,以及我们永不会失落的盼望中。博许教授这样说:
- “我们也许在维系正统信仰上做得不错,但是在正统的爱心实践上做得很差。历史上有无数讨论正统信仰的会议,但没有一个会议(!)是为了实践怎样才能确实彼此相爱而召开的。”
- “祂的使命在不断净化祂的群体。他把我们安置在十字架下——那个唯一安全的处所。因为十字架是羞辱与审判之地,但同时也是更新、新生之地。这个群体,唯独作为十字架下的群体,才能建构起国度的团契,而不只是成为‘会友’;这个群体是有Exodus经历的一群人,而不是一个‘宗教机构’,这个群体不断邀请人来一同享受那个无穷无尽的筵席。”
- “这使命,简言之,就是我们参与在祂释放人得自由的使命中,为那个似乎与我们的经验现实相违背的未来下赌注。这是关于祂的爱的大好消息,为着世人的缘故,以群体的生命与行动,来见证祂的Incar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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