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fore, GO…(1):我们到底是怎么“不去”的?系列第二篇,继续探讨为什么祂吩咐我们要“去”,而我们却迟迟不愿或不敢去的问题。答应了自己和大家的事情,就要坚持去完成。况且这个过程,也是十分的有趣。^^
说来有趣,我并非根红苗正的Reformed出身。(事实上我是我父系这边已知的第一个Christian…)而且我刚开始的时候在其中学习和初始培育的那个团体,在很多Reformed人士眼中,可能是非常non-Reformed,具体名字我就不提了,总之是非常international又非常多元的,其中有不少敬虔又极有才干的女性领袖。我想,我至今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父权”,可能与我一开始的那段经历和感受,似乎些许有某些关联吧。也可能因着这个背景性原因,曾有一位神学教育的前辈说我在他认识的归正人士中,似乎并不是那么的truly Refomed,听到这,我还是长舒了一口气,也比较符合我对自己的看法,哈哈。
简答来说,我对我这个传统(当然,提到“我这个”传统的时候,我要特别的小心,因为我入行尚浅,所以对我这个“传统”的了解和运用也肯定是很肤浅的,所以本圈人士对我接下来要讲的一些话,不喜勿喷&_&)在Mission方面的一个感受是,我们似乎仍然把Evangelism & Mission看作是某种比较专门的ministry,是需要“专业人士”去操办和维持的,与最广大的群体成员,似乎并没有直接关系。
总之,我认为的biblical mission被“圈养”在一个被称为Theology & Ministry的笼子里,人们似乎有些害怕把这个Mission放出来,因为不少人或许下意识认为如果把这个生龙活虎的东西放出来,那么大部分人就会产生某种程度的“发疯”。因为,Mission会带来群体的Missional,而群体的Missionalization(不要打我,我不晓得有没有这个词,好吧我承认是我生造的…)又很可能带来整体结构的(神学的&体制的)不稳定。而无论何种形式的不稳定,是我们Reformed人士会生理性排斥的一种感受。
所以,嗯,你懂的…我先不在此展开做理论层面的讨论。我先抛几个头脑风暴出来大家一起风暴一起嗨一下。
请试想,或者问自己,我们有些的思维定势,是如何形成的呢?比如,谁规定的,某个传统所建立的新的群体,就必须一直是这样的传统呢?对不对?谁规定的?为什么这个新生的群体,不可以有意识地和已经深深扎根当地的群体,一起为了祂的国做一些新事呢?对不对?这是很有意思的思维实验。
并且,如果我们在一个新鲜的角度来看待的时候,也许这些并不只是某种思维实验,而已。我仅举出几个命题,大家可以讨论:
命题一:就Mission的有效性和持续性而言,从一个特定地方和文化土壤里原生出来的群体,是最适合也最有能力让这个地方和这里的人们Christianezd.
命题二:外来的群体虽然也和本地的团体同属于一个大传统,但是要让这个复杂的大传统最终可以很自然和有效地融入和扎根于这个特定的地方和人群,
所以(1)大传统须要首先真实地嫁接于本地的“小传统”;(2)当这样的嫁接和融合初步完成的时候,我们实际上得到的不是个缝合怪,即传统一(“大公的”)+传统二(“本地的”)。其实我们得到的是一个崭新的传统,一个新生的实体,一个在在一个崭新的层面和非常落实于本地的团体,一个充满生命力的Missional Community。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幻想。因为我深信,Being Missional的实质,就是为了祂的国和祂的使命,在必要的时候,放下,或者更好地说,是转化和升华我们自身的“小东西”和“小心思”。想象一下,根据书上的记载,以及普世的Missiological History,任何地方和群体当中的一个新的团体的诞生和建立,都是所有其他的团体的支持和持续付出所达成的。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其实可能一开始就错了。怎么说呢?我们可能不应该在我们的tribalism里面去苦苦寻找那个Catholicity,我们应该反过来,在我们共同的Mission里面去自然地获得和拥抱那个早已在祂里面所赐给我们的Catholicity。对不对?
就像纽毕真早就说过的,Mission的真正核心,并不是某种Ministry的最终达成,而是在使命的中心,对Christ的感恩与赞美。
当然,我并不认为,这样就可以自然地克服和超越盛行在我们很多人心中的Denominationalism,我并非这样的幼稚。我只是喜乐地认为,当我们暂时放下那些次要争议和火药点,而为了所赐给我们的共同的Mission而喜乐地参与和“共融”(让我借用一个今天教圈的时髦词汇)的时候,嘿,咱不就是很自然地,那啥,“合一”了吗?
今天就写到这儿吧,差不多了,下回专门探讨早期中世纪已降,在非常浓重的Christendom的土壤和背景上所形成的,拉丁主流传统的Missiology对我们这些自称为的“1517之子”们的复杂影响,以及这样的影响和精神,直到今天,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是怎样在继续发挥作用的。
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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